她像个处子,即使已经生过孩子,但是还是一样的羞涩。
汗水,交缠的身体,和在耳边回荡的喘息,我们都被这场欲望的雨打湿了身体。
过后,我吻着她的肩膀,从她背后抱着她。
她的身体还没从激情中平复,嘴唇吐出细碎的喘息。
“舒服么?”她转身,伸开双手,我自然而然的让她抱住。
我们的身体有着无比的默契。
“舒服的要死了。”我说。
“像一场梦。”她叹息。
的确像梦,直到我从梦里醒过来,我还不敢相信她在身边安静的睡着。
姐姐和我相互依偎着,床单下我们的身体都是出生那时一样的□。
她的长发凌乱,我将她耳际的乱发都拨到脑后。
我不愿从清晨的床上离开,依偎着她,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她醒来,看到我,也是如我一般不敢相信。
“我以为是梦,一场春梦。”她摸着我的脸,说。
我吻着她,吻到她相信这是真的。
姐姐起身去厨房为我们两人做早饭,我裹着床单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
懒骨头也慢吞吞的跟在她脚后跟。
我在沙发上坐下,懒骨头也找了舒服的位置趴下。
现在我们住在一起,把懒骨头也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