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宁将军停手了,说暂时饶裘大人一命,然后就带着那两个舞姬离开了……”太监说道,见朱稷眉头微皱,没有说话,眼珠子一转,又道:“陛下,奴才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朱稷看着那个太监,眉头微皱:“说。”
“是,陛下,奴才认为,宁将军似乎有些太过嚣张跋扈了,在王宫就敢公然伤人,而且我听说,宁将军帐下,除了骁骑营,大多都是一些投降的黄巾逆贼,甚至还有几个是昔日黄巾军大大将,而且如今陈将军死去,我大梁,可没有人是宁将军的对手,如果……”说到这里,太监就不说了,小心的告诫道:“陛下,不可不防啊。”
“你下去吧。”
朱稷挥了挥手。
“诺。”那个太监应了一声,眼底却是有一丝笑意一闪而逝,因为他注意到了朱稷的眼神开始变换。
……
“裘明海给宁进之下跪了。”兰林宫,朱弘毅听到下面传来的消息,满脸不可思议之色:“这可不像是裘明海。”
“父王那里怎么样?”朱弘毅又问道。
“殿下放心,如果奴才猜得不错,陛下现在已经对宁进之产生了戒心。”那个太监道,如果主机在这里,一定会认出来,这个太监就是他身边刚刚提醒他防备宁采臣的那一个。
“嗯,好,做的不错。”朱弘毅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一丝笑意,随后挥手道:“你回去吧,小心一点,不要被人发现了。”
“诺。”
……
“李先生怎么看,这宁进之还果真是有些肆无忌惮,居然在王宫都敢伤人,不过我还是难以相信,裘明海会给宁进之下跪,这是屈服了吗?”长信宫,朱弘基一身华袍,思索道。
“风雨欲来风满楼,这是暴风雨要来的前夕啊。”李先生却是目光一凝:“宁进之不是个冲动的人,也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裘明海也是老狐狸,当年韩信胯下之辱,今日裘明海下跪,忍常人而不能忍,如果我猜得不错,很快,就要有大事情发生了……”
“先生是说裘家已经有对付宁进之的办法了?”朱洪基脸色微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