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蝉笑了笑,应的有点苦涩:“是啊,那真是再平凡不过的。”
二人心照不宣地结束了这个话题。青蝉心里却始终闷闷的,回主殿的这条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与姜无忧慢慢踱着,却也终究是要到达。
“纸鹤何在?”姜无忧立在湖边,低头问青蝉。
青蝉默默自怀中取出纸鹤。自从姜无忧将这纸鹤赠予她,她没有一日离身的。
姜无忧道:“就让它送你回主殿吧。”
青蝉应了“好”,却又要走不走。姜无忧看她似有话想说,便唤:“青蝉?”
青蝉挠挠头,有些尴尬道:“姜无忧……那个……”
姜无忧:“何事?但说无妨。”
青蝉说的轻如蚊呐:“那日……你说你与我……与我心意相通,可还……算……算数吗?”
磕磕绊绊,临说完,已是羞的满脸通红。
姜无忧睁大眼,怔了好久:“那日?我有说过?”
青蝉:“……”
青蝉:“…………”
青蝉急的跳起来:“你不记得吗?你给我看了萤火之舞,你说情感不仅是软肋,更是利器……你说你我心意相通,情感让我踌躇不安、备受煎熬的同时,你也经历着与我类似的感受。……你说了那么那么多,你……你都忘记啦?”
姜无忧安安静静地听着,青蝉眼泪都掉下来了,姜无忧用指腹给她拭了泪,叹息般道:“在心头斟酌过千次万次的话,怎会忘记?傻子,休要再哭了。”
原来姜无忧竟故意捉弄她!青蝉气得抡拳要捶,想想又舍不得,只得瞪着亮晶晶的眸子,指了她:“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