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的衣料下滑,青蝉□□的胳膊暴|露人前。只见原本应该白皙光洁的胳膊上龟裂密闭,有些裂纹里甚至渗出带着血丝的黄色粘液!那些龟裂排布有序,乍一眼看去,就像是某种生物的鳞片!
女公子操起一旁的杯子把里面剩下的茶水泼在龟裂处,眨眼功夫,被茶水淋湿的地方慢慢自愈,直至恢复如初。
青蝉尖叫一声,脑子嘭的炸开了,女公子甩了她的手,朝戚恒逼近:“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是什么,也不知道她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随着女公子的质问,屋外的鸟鸣声骤然加剧,戚恒闻着胆寒,几次忍不住要避开女公子的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女公子:“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瞒的?你手里的辟水香是假的,对我而言一点价值都没有,你们两个就要死了,也没机会带着她找地方炼你们的不老药!”
……不老药?青蝉抚着手腕惶恐地看着女公子,她究竟在说什么?为什么她全都听不懂?她只是得病了而已,活了十六年她连自己是不是人都会不知道吗?由得女公子信口雌黄!
可是内心深处又有个声音在叫嚣,那你怎么解释刚才的事?是啊,开裂的皮肤为什么就这么好了?这些天她一直在痛,痛到后来就是皮肤开裂,不仅是胳膊,这样的龟裂遍布全身!她不懂自己身体的变化,一直瞒着也没跟戚恒说,如今那种龟裂已经有往脸上蔓延的趋势了。当女公子那点儿茶水淋上来的时候,沾过水的皮肤上疼痛就消减了,这实在太过诡异!
“我没有想炼不老药!你少血口喷人!我只是看不惯你折磨她,才带她一起逃的!”戚恒焦躁地看着青蝉:“青蝉,你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你!”
女公子挑眉:“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知道她的底细了。”
戚恒一时语塞,半晌才泄气道:“是!我知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