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又被你们湖西县的人欺负了!
你说我干点活容易冲动?还整天被你们湖西县的人欺负!”余庆阳给监理刘工递了一支烟,才笑着抱怨道。
“小余,你可不能乱说话,我们湖西县的人都是淳朴善良的老百姓!
你看看,把我们的路都压成什么样了?
我们老百姓都没找你们的麻烦!”
“刘工,你这话说的可就有些违心了!
湖西县大部分老百姓还是很好的!
可要说没找麻烦,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刘工的头是谁给打破的?又因为什么打破的?”
反正是闲着没事,余庆阳就和监理刘工站在路边上斗嘴玩。
吴工和李工今天都没有来,就监理刘工一个人,他也是闲的难受。
两个人一边吸着烟,一边斗嘴玩。
“刘工,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嫂子给你挠的吧?”余庆阳突然发现刘工脖子上的抓痕,笑着问道。
“胡说,这是我家猫抓的!”刘工下意识的扯了扯衣领反驳道。
“哈哈……哈!我看是金丝猫吧?
嫂子为啥挠你?
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