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凌飞云将屋顶的工作交给了甲仁,他自己跳下来忍不住提起苏庆说:“那个家伙最喜欢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你老是走来走去不呆在我眼皮子底下待着,到时候出事了,你也别怪我没保护好你。”
说着,他看见容铮仍旧没有紧张感的样子,他就抓了抓头发,自己反倒烦躁起来了。
容铮何尝看不出凌飞云现在处于一种高度警觉的状态,准确来说,他自己都绷着一根神经无法得到舒展。只要苏庆一天没被他抓到,或者他不来东宫,凌飞云一天就不安宁。
她便问道:“凌飞云,孤从来没有见过苏庆,也不了解他,倒是你为何总是坐立不安的样子,难不成你并没有什么把握?”
凌飞云听后,他顿时冷哼道:“我怎么可能没有把握,我只是缺乏等待的耐心罢了。”
说着,他还不耐烦地道:“我就是最近心里不得劲,总感觉我遗漏了什么?”
容铮觉得坏就坏在这点,那就是他们对苏庆的准备情报还略有不足,哪怕凌飞云和甲仁已经尽量将苏庆这个人的性格详细地说了一遍,但人在另一人的眼里总是不一样的。
一千个人看苏庆,就相当于一千个苏庆。但属于苏庆共同的特征应该都是阴狠,毒辣,杀人变态。
这样的人通常倾向在一种享受猎奇的心理。
容铮道:“也许过了今晚会有进展。”
凌飞云也疑惑了,他道:“你怎么确定今晚会有进展?”
“因为苏庆可能在小看你们,所以你们急,他反倒躲在暗处一点看你们煎熬,以此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当然这是容铮胡说八道的。
她就是为了让凌飞云别那么紧张。
凌飞云果然不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