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马上的专家,瞬间听出怎么回事。
尤其是杨忠义再转身,发现那马的主人一袭明黄身影,杨忠义顿时紧张地掉马冲了过去:“殿下!!”
文军师看着杨忠义冲出去的架势,他摸着胡须眼神间都是耐人寻味的情绪。
容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骑的好好,这马忽然跟风了一样跳起来,好像抖虱子一样想把自己甩下去。
她意识到这马身上会不会被人动了手脚,于是她把马控制到附近的平地,然后趁机站在马鞍上,等马径直向前撞去,她一跳就抱住了一颗树干吊在那,捡回一条命。
那马身上没有她的重量,果然停了下来,只是马儿还是在不安地甩着头。
“殿下!”杨忠义下马后立即走到树下,用肩膀撑住容铮的金靴,等容铮踩着她的肩膀下来,她扶着树喘口气,缓解下自己因为马吓得的小心肝。
容铮缓了口气,她迅速指着前面停
下的马说:“杨将军看看马鞍上是否有什么东西伤着我的马?”
杨忠义立即沉下脸,他走过去首先安抚马儿,给它面顺顺毛,然后果真在马鞍下方看见了血迹,他用小刀割开皮革,翻出了马鞍,下面没有机关,但是他只要用手压久了,里面就缓缓出了一个小针头。
眼见如此,杨忠义脸色顿时一青:“殿下,你早就知道有人想害你?”
容铮道:“事情发生的太快,孤只能有这么个反应。”
看来容王的忌日原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她也不认为太后会在亲儿子的忌日杀生。武帝也不可能,毕竟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否则他也不会给自己放权。
那唯一的可能,反而是难寻的人群。
也可能是皇子党,也可能是总之可能是她得罪过的人。
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