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西县令连忙想大喊自己要检举,很快,两个衙差上前熟练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往外面拖。
慕容祁见此喝斥道:“本王允许你带他走了吗!”
两个衙差顿时吓得跪在地上,他们小心翼翼地看向了公堂上的太子筝。
容铮朝慕容祁招招手道:“九皇弟,是孤的命令。”
慕容祁露出不解的表情:“皇兄,吴县令此番有话要说,指不定是要检举哪一位。”
容铮则道:“皇弟,按照公堂的审核流程,嫌犯一旦查实必须隔开,就是为了避免嫌犯与当场的同伙串供,然后推翻审查。”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少,吴县令的检举是否真实,还是下狱了再说。只有在监狱里,他没了串供,里面又是我们自己的人,才是对我等最有利的情况,做什么事情还需一步步按班就位来,莫要着急。”
一番话下来,赵思年竟然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但是他心里又点燃起对太子筝的观察,果然,太子筝一点都不傻。
慕容祁也忍不住多看了这位大哥几眼,他犹豫了一下,便叫自己的士兵亲自关押吴县令。
可怜的吴县令就没有张嘴的机会,被拉下去了。
众位原本吓得冒冷汗的县官们,在看向公堂上的太子筝,瞬间多了一份信任和依赖。
果然,陈大人安排的没错,太子筝是真的站在他们河间府这边的,只有穆王是想置他们于死地。
县官们想到此处,好几个暗地瞧向慕容祁的眼神逐渐变得怨愤起来。
慕容祁没有废话,再扔出了三本账簿:“谭西县,牛津县,蓦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