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禹则是在旁边早就夸张地坐在地上哭着,明里哭实际上是暗中煽风点火:“殿下,殿下,只是送我一口糕点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打她!”
“殿下啊,殿下啊,要不是为了奴才这个狗命,您也不会破相啊!”
“都怪我,殿下。”
欢公公看着地上哭的又是鼻涕又是泪水的人,他嘴角抽了抽,身为宫中老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欢公公不介意为旧主子多办一件事,他扯下脸对掌教处的太监道:“还愣着干什么?需要咱家替掌教处履行职责吗!”
掌教处的太监虽然有太后的人,但到底还是陛下亲设的部门,权力的多少都出自陛下,掌教处领事顿时眼神一厉,看向了刘公公:“把欺主犯奴押下去,再亲自审问他是否参与宫外乱贼联合谋害太子殿下。”
这个名头无疑是要让刘公公死,刘公公抬起头难以置信看着曾经互相称兄道弟的人,现在为了保命直接要他替罪,更别说求情了。
“你,你。才是要害我!”
掌教处领事赶紧道:“拖下去。”
刘公公就这样被掌教处太监拖了下去,跟条死狗一样,和黄禹当初同样的姿势,却不一定有黄禹这个命了。
“冤枉,冤枉啊!太后娘娘,杂家要找太后娘娘。”刘公公的声音也很快被淹没了。
欢公公看着躺在太师椅上,似假非假的太子殿下,他询问了太医几句,太医只是愁眉苦脸说压根没有外伤,然后在容铮夸张叫痛时,为保狗命,只得说可能是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