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吗?”
沈狱深吸一口气:“信仰崩塌了,再建一个就是了。”
她咬牙盯着屏幕那边的前辈兼少时走到中年的朋友:“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深信不疑吗?”
奚明光没回答,她只是盯着全息地图上不断泛红的点,最后郑重地点头,继而对沈狱说——
“你说的这件事,我觉得可以和昼梦说。”
她想到奚昼梦当时的神情,又泛起点心疼。
“这孩子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藏了很多秘密,我不知道怎么帮她。”
比起需要帮忙的奚昼梦,池月杉觉得自己更需要帮忙。
她差点要被奚昼梦咬死了。
但比起咬死,她觉得被捅穿才是最恐怖的。
她几乎不自觉地往后挪,可是每次想要逃,都会被那看似蓬松毛绒的尾巴不容推拒地勾回来,以至于她生出了自己是被活生生困住的错觉。
心底泛出的燥热和匹配百分百的恋人散发的信息素就足够让她的发情期提前了。
这种情潮和外面的山雨一起的几乎要把池月杉彻底给泡发。
她甚至听得到那个地方的声音,太过亲密伴随的羞耻感都要被这种感官给淹没。
外面很潮热,山洞里又很干燥,衣服都落在一边,被如此火热的氛围给蒸干了。
池月杉哭也哭不出来,也不知道这特么是第几次了。
更不知道外面几点,什么虫潮什么辐射什么标本什么实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