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昼梦心想:胆小的人怎么可能会爱上砍了她头的人。
这还能不算疯子啊。
池月杉也一肚子埋怨,之前她的注意力都被奚昼梦吸引,头号情敌疑似正房,哪顾得上别的。
如果不是和奚昼梦两情相悦,现在的场面更像是盛阳葵坐收渔翁之利。
“那你怎么喜欢上她的?”
奚昼梦问得很直接,她也有些好奇,书里关于盛阳葵的着墨太少太少。
闻星火:“以前流行的复古社交,你可能不喜欢,但大家多少都交过笔友吧。”
她垂眼,笑得清浅,仿佛那是她一生少有的新奇快乐。
“和她再次联系,就是从交换信笺开始的。”
闻星火平时不怎么笑,这会的笑完全是情不自禁。
奚昼梦心想:我想到池月杉的时候也笑得这么难看吗?
池月杉:“我还以为是她一直很狂热地喜欢你。”
闻星火摇头:“她身体不好,就算每个月能出来,也不能明目张胆和我见面的。”
奚昼梦点头:“懂,就她那走哪里都有女官跟着的架势,你俩要开房都能被通缉。”
闻星火:……
奚昼梦:“接着说啊,我本来是想单独约她的,但约她实在太麻烦了,皇室的女官都很讨厌。”
她闲得没事,又把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挨个给池月杉试戴。
闻星火:“你问吧,我不知道怎么说。”
奚昼梦:“这么说虽然不好,但你没觉得盛阳葵当年出现得太凑巧了吗?”
奚昼梦一边点开光脑,又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折叠的报纸。
虽然科技发达,纸媒倒是没式微,街上依然多得是喝咖啡看报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