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的信息素一样,雾蒙蒙的,跟清冽完全不沾边。
那天我在她身下望着她,她也这样看着我。
你好遥远,仿佛是能见到却转身即逝不可触碰的流星。
但流星尚且明亮,为什么你像已经燃烧了的灰烬呢?
明明什么都有,那么好的家人,奚理大哥虽然吊儿郎当,但关键时候还挺稳重的。
那个灰毛的二哥脾气很好,奚秧也很热情,还那么有才华。
有钱人家最好的兄弟姐妹组合,奚昼梦你有什么好难过的?
甚至闻星火跟你还那么好。
我没有的,我想要的,你全部都有。
偏偏池月杉想起了那天她迷迷糊糊感受到的奚昼梦的眼泪。
这个人哭也好看,难受的是我。对方那一滴眼泪,又是为什么。
会让我心神颤动,又觉得感同身受?
“我……”
“我邀请她的。”
凌熏插了句嘴,她就站在一边,一副想上前不想上前的踯躅。
奚昼梦噢了一声,她看都没看凌熏一眼,眼神还是盯着池月杉:“来看什么?”
她伸手摁住了池月杉的抑制贴,按了凌熏这样的alpha压根不敢碰的腺体上。
那玫瑰花纹样的抑制贴华美无比,好像烫的是世界上最名贵的金色,池月杉也成了某种价值千金。
池月杉的心跳隆隆,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害怕什么。
她下意识地看向凌熏,奚昼梦抓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愣是让她疼出了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