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为了我们，舍身化魔……”一个白发老人颤声开口，眼圈都红了。

万灵也无不动容。

但凡是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动用化魔仙骨意味着必死，哪怕是不死仙药，也回天乏术。

故而，万灵同悲，不过感动之余，世人也忧心忡忡。

魔是可怕的，只知杀戮，媲美仙王的魔，比四大圣祖更可怕。

若是凌仙斩杀四大圣祖后，大肆屠杀众生，那万灵仍是难逃一死。

可凌仙是魔么？

不是，他是佛！

为挽狂澜，为救苍生，凌仙舍身成仁，如果非说他是魔，那也是慈悲的魔！

“昔日成魔，是为报仇，今日成魔，是为万灵。”

“我魔……慈悲。”

喃喃自语，凌仙星眸赤红如血，灵智渐渐消散，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杀！

杀到星河崩塌，万灵不存！

化魔的代价，不单单是身死道消，还有失去灵智，只知杀戮。

不过，凌仙不担心自己会大肆杀戮，斩杀四大圣祖后，他差不多就会形神俱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