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连累了你。”红发老人叹了口气，有悔，也有愧。

“我不会死。”凌仙眸光幽深，炼化九妙印的力量不难，难的是肉身灵魂能否坚持到那一刻。

若是他没有踏上不朽魂之路，那肯定坚持不到炼化的那一刻，但，他的灵魂可是蕴含不朽特性，怎么可能坚持不到？

“死鸭子嘴硬。”

青衣老人冷笑，而后将目光移向战堂之主，道：“与他同归于尽，值得么？”

“当年，他从我手上逃走，算是我输。”

“今日，就算是同归于尽，我也不想输给他。”

战堂之主咳血，虚弱到了极点，不过，他却在笑。

得意的笑。

“罢了，我不多说了，待我回到宗门，会让掌教将赏赐给你的后人。”

青衣老人叹了口气，战堂之主强行动用九妙用，就算是真仙，也救不了他。

“多谢。”

战堂之主笑了，而后将目光移向凌仙，道：“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但最后的赢家却是我。”

“同归于尽算什么赢？”凌仙摇头失笑，别说他不会死，就算会，战堂之主也不算赢。

“哈哈，我以败者之身，拉胜者垫背，难道不算赢么？”战堂之主放生狂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你这么说，我不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