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这种状态不行，但就是无法控制，越来越急，越急越乱。

“啊！”

凌仙仰天一声大吼，掀起惊涛骇然，怒卷高天。

之后，便是浪涛翻涌，无止无休。

凌仙就像是中了邪一般，疯狂轰击着河水，始终无法冷静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双目无神，满心苦涩。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凌仙喃喃，悬浮在河面上，顺着水流漂泊。

渐渐地，他的心安静了下来，不再去想突破，也不再去想其他，只想永远的漂泊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仙睁开眼眸，恢复了往日的温和从容。

他想明白了，自己失败的原因不是悟性不足，而是因为太自信了，或者说是自负。

当初，炼苍穹问他，有几成把握突破到大宗师之境，他的回答是七成，可见，他有多么自信。

而大宗师之境，又岂是那么好突破的？即便是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也绝非轻易就能突破。

因此，凌仙受打击了，这种打击，让他乱了心。

不过眼下，他已经恢复了，能以一个平和的状态，去领悟，去突破。

“长久以来，自己都是无往不利，渐渐地，竟生出了骄狂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