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是因为太疼，也是因为恐惧。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了凌仙说得没错，自己的确只是一头猪，没有力量，也蠢得离谱。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凌仙再虚弱，也不是他这种货色可以欺辱的！

第二落雪亦是震撼不已，没想到凌仙都虚弱成这副模样了，还有如此彪悍的战力。

之后，她便感到一阵解恨，奚落道：“自不量力的蠢货，还真是一头猪，凌大师是何等人物，又岂是你能够欺负的？”

闻言，老人屈辱到了极点，也苦涩到了极点。

事实就在面前，他就算再屈辱，再难以接受，也无力反驳！

“为你做过的事付出代价吧。”凌仙淡淡瞥了几人一眼，不愿再与其多说。

早在老人倒戈相向之际，他对此人便心存恶感，如今此人更是忘恩负义，欲趁机夺宝，自然是让他动了杀意。

若是再留着他，那可不是仁慈大度，而是愚蠢。

故而，凌仙一指点出，在老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洞穿了他的眉心。

血洞浮现，老人瞪大了双眸，满是悔恨，也满是不甘。

可惜，一切都晚了，他的神魂已经被这一指轰碎，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呼，结束了……”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凌仙一个踉跄，而后便狂喷鲜血，连站都不站不稳了。

他的伤势实在是严重，尤其是在燃烧了天尊古血之后，更是伤势加剧，濒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