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见他这副模样，凌仙就知道他是心动了，不然，不会陷入两难之地。

这也正常，面子固然是重要，但相比起死亡，又算得了什么？

如果说没有活下去的可能，那也就罢了，可眼下，凌仙已经让李无天看到了希望，他又怎么可能舍得去死？

只要活着，他便能够继续享受无边的权势，有机会寻仙问道，长生不死！

而一旦他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条件很简单，你道歉，我便为你驱毒。”凌仙嘴角扬起，胜券在握。

这让李无天双手紧握成拳，纠结到了极点。

“好好想想吧，先不说人世间的种种美好，单说你女儿，能活下去么？”

凌仙手持银白圣火，在李无天面前晃了晃，道：“你很清楚，若你死了，那些白眼狼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女儿，你那些心腹属下，也得跟着陪葬。”

“这难道是你想看到的结果么？之前，你是没得选择，可现在，我给了你选择。”

“只要你道歉，我二话不说便为你驱毒。”

凌仙接连开口，每一句都击中了李无天的内心，让他越来越倾向于选择道歉。

“当年你棒打鸳鸯，害了自己女儿一家，难道心中就一点悔意都没有么？”凌仙淡淡瞥了此人一眼。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有悔意。”李无天长长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显得越发苍老了。

“那便道歉吧，不管怎么说，你是苏子的外公，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凌仙淡淡开口。

“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