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眼神，让凌仙眉头皱起，“死界”二字，更是让他浑身一震：“师尊，何为死界？难道……是死了的世界？”

“不错。”

丹仙长长叹了口气，道：“当一个世界的天道彻底崩坏，那个世界便会死去。届时，天与地将重归混沌，万物不存，众生殒落。”

“什么？！”

凌仙震惊了，同时也感受到了寒意，如同坠入冰窟一般。

万物不存，众生殒落，这八个字的意义太沉重了，代表着绝对的死亡，所有的死亡！

单从字面理解，便能够感受到一种悲凉，一种恐怖！

“唉，炼兄说得没错。”

第五焚天叹息一声，道：“若是真成了死界，那么所有生灵都会死，所有物体也都会灭绝。”

“是啊，在无尽岁月以前，天下存在着许多世界，修仙界便是其中之一，而且是最重要的中枢之地。”

炼苍穹缓缓开口，道：“随着时间流逝，尤其是三万年前，很多世界的天道都彻底崩坏了，逐渐演变成了死界。没想到三万年过去了，连修仙界快要沦为死界了。”

闻言，凌仙寒意更甚。直觉告诉他，无论是那些已经沦为死界的世界，还是快要沦为死界的修仙界，都与三万年前那场巨变有关。

故而，他忍不住问道：“师尊，三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会让许多世界的天道崩坏？”

闻言，炼苍穹缓缓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他不想说。

第五焚天亦是没有开口，保持着沉默。

这让凌仙无奈一笑，并没有勉强。他知道，几位仙人也许知道，但既然他们不愿说，那便是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