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左子衿，还是一个清纯模样的大学生，澹澹的笑容带着一点倔强，说话时神采飞扬。

那个时候，她却是歌刺杀任务失败、落魄到刚摆脱了无数警车，却又被那富豪的保镖围追堵截的小杀手。

第009章 凝望

好不容易把这些人都解决，却已经伤痕累累。身上肩上、大腿各中了一枪。虽然在最后关头使得子弹错开了大动脉，依然伤得不轻。

九夜靠在巷子的角落里，撕开衣角绑上大腿的伤。

这点伤算得了什么？当初在各个集训营，哪一次训练不是出生入死？越是伤得重越是要头脑清晰，容不得心神稍微松懈，否则，下一刻便可以永远休息！

长期如此，这样的伤早已是家常便饭，让她麻木无觉了。

这一年，九夜刚满十五岁。

正在休息的时候，在她躲藏的那个小巷子里，她遇见了左子衿。

左子衿有些狼狈，被三五个溷溷追了进来。

九夜的英文经过专门的训练，甚至严格的训练过美式发音和伦敦口音。他们夹杂不清的污浊话语被九夜听得清清楚楚。

当时正值月圆，皎洁的月光从她来的方向洒下来，一瞬间九夜没能看清她的脸，只看见夜里有些刺眼月光。

在左子衿的方位上看过来，九夜本应该处在一个阴影中，她不应该看得见九夜。

但九夜却鬼使神差的侧头将目光停留在了她的身上，那双倔强仓惶，却决绝而坚定的眼睛似有魔力一般抓住了九夜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