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们一个个的回复小队长。
“回禀队长,东边没有发现。”
“西边没有。”
“南边没有。”
“北边也没有。”
队长烦躁的骂了一句,心中抱怨自己怎摊上了这般的苦差事——昨夜那神通广大的刺客能牛逼的潇洒跳崖,自然是能够有把握逃走的,怎可能在一夜之后还老老实实的窝在这水冷地湿的崖底?
奈何军令难违,队长叹了口气,看着手下疲惫的兄弟们,挥挥手,“大家先找个地方歇歇脚,等会再找!”说完,自己率先离去。
剩下士兵们对视几眼,先后离去。
周围依旧是一片静谧却又活泼的美景,丝毫变动都没有,一只漂亮的鸟落在了一根秀挺的芦苇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忽的芦苇一阵剧烈摇晃,鸟儿惊慌的飞走了,余下水面上不平静的大波浪,和突兀出现的一颗惨白的脑袋。
诸清忍了忍,没忍住,吐了口血出来,赶紧打散水波,让血水淡去。
她很不妙的发觉,这副公主的身体果真是不必她自己一手一脚锻炼出来的皮肉,这几日的强行使用,机能已经损耗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简直就是灯尽油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