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底下色彩斑斓的鹅卵石动弹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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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第三日了,容烈站在沧海关高地上,往下看着远处覆盖地平线一般的晋军,漫山遍野宛如洪水灌溉大地,看不到头——青年暴躁的在隘口上走来走去。
“你简直就像一只不见了崽子的蠢狗。“容川在一旁温声道,面目和蔼的简直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头子。
容烈:……
青年暴脾气的一脚就踹了上去,被容川轻巧闪过,自己一个踉跄只听他喝骂道:“你他妈容承明,那可是容若!一介女流之辈就被你和老头子放逐到燕国去求援去了!“说着,容烈一把凶狠的提起了容川的衣领子,注视着男人陡然阴沉的面目,
“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容承明我看你后不后悔——“”我他妈当然担心她!“容川猛地怒吼道,发着抖深吸了口气,像是不堪重负一般硬生生被逼红了眼眶,
“但是,我是楚国人!“他一字一句的点着自己的护心甲,眼珠赤红,着魔了一般的嘶声道:”她是计谋的提出者,只有她最清楚其中的曲细关节,她去,我后悔!“
容川闭上眼睛,冷漠道:“可是她不去,我更后悔!”
容烈震惊的望着自己的弟弟,张张嘴,不知道应当说什么。
容川看着自家哥哥欲言又止的脸,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容,拍拍兄弟的肩膀:“哥,你不用想这些,只要好好的听令领兵打仗就好了…”说着,手掌一停,目光悲哀,
“其他的交给我们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