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苗回来那天,我几乎要情绪崩溃到疯狂。
我看着她黑瘦了一大圈抱着阿清转圈,阿清漂亮的裙子转起了水波般的波浪,她笑得也是很开心——发自内心的,相信我,这点我是看的出来的。
卧槽!
你他么爪子放哪里?啊!
这女人你也敢抱,信不信阿清下一秒就剁了你的爪子?!
然而下一秒,忍不出发飙的是我。
我几乎记不得我阴阳怪气的说了那些奇怪话。
只记得听着我的话的阿清,笑得越来越开心。
我感到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几乎要恼羞成怒。
但同时,我听着阿清好言好语的安慰我,我又觉得发自内心的窃喜,那样的不容忽视的欣喜,像是整个世界都已经春暖花开,充满快乐。
忽然,我僵住了。
我不敢相信,我闻到了什么。
一种,清冽有刺鼻,带着浓郁的腥气的香气——像是浸泡在新鲜血浆里头的绞碎薄荷叶。
我几乎要惶恐的后退,差点没摔倒。
我是个哨兵,我清楚的知道信息素的味道代表着什么。
这太可怕了。
几乎要击碎我所有自认为可怕的梦魇。
我干巴巴的应付着阿清,三步并作两步回了房间。
心脏,跳的简直要窜出胸膛。
…
…
没过多久,阿清和苏苗密谋联手干翻罗伯特,我悄没生息的听着他们说着,并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