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清不由分说一把上去掀了苏苗的黑色面巾。
苏苗就觉得自己鸡蛋儿一样光滑的脸蛋就暴露在了风里。
她尴尬的笑了笑,笑声比鸭子还难听。
“啊…大小姐好巧啊…”苏苗含糊的打着哈哈,夜风中浅显的刀疤像是有生命一般的跳动了几下,看的诸清忽的产生了一种想要抚摸的感觉——人魔嗤了一声,双手不由分说握牢了手中的□□,
“好巧啊,跑到屋顶上来吹夏风赏夜景啊?”女人绽开了一个假笑,“真是闲情逸致啊我的女骑士——”苏苗咽咽口水,不知道一向在军部镶了钻石一般的银舌头怎的这会子忽然打结什么都辩解不出来,她勉强笑了笑,觉得口干舌燥,结果下一秒就肝胆俱裂的听到了常情大小姐石破天惊的下一句:
“结果还正好在罗伯特将军的遗孀主办的宴会——”她急死人不偿命的大喘了口气,“——房顶上纳凉遛圈?”
罗伯特将军——若是再往前推三十年,那绝对是军部威名震天的大人物,一等一的。
他一手策反了三大哨兵军团,推翻了最后一位凡人国王,建立了全新的政权,让军部独立于政权体系之外,超然物外,将国家属于权利而不属于国王的概念广播人心——
却也在晚年犯下大错,妄图复辟,被手下三大首领练手诛杀——
军部那座宏伟正中的无头人雕塑,刻画的并不是可怜慈悲的末代国王——而是他这位野心勃勃胃口滔天的诛心之将。
然而他的文治武功确实功高盖世,家族里也是能人辈出,硬生生撑起了不小的一片天,当时的领导层权衡再三,也只是割了他一个人的头——并塑造了【王朝的陨落】,将他永生永世的钉在了染血的耻辱柱上。
而没有动弹他的家族势力分毫。
而罗伯特夫人呢,现在明面上罗伯特家族的领头人——无非就是早年一位借以罗伯特势力的贵族小姐,得了丈夫的庇荫,晚年放纵欢乐,一年一年的哨兵贞廉仪式都被她要走至少一个年轻力强的哨兵,带在身边,衰老的手指头垂涎着年轻的身体——托尼也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