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德尔猛的抖了一下,心中暗骂自己鬼迷心窍,连忙挤出谄媚的笑容弓着腰迎了上去,“啊呀,常情小姐大驾光临,小的真是后悔没有早点迎出去啊。啊”亨德尔怔楞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忽的变得阴冷的神情,她方才还性感好听的声音突然就变得低沉可怕,活脱一个女恶魔。
“我不想听你虚伪的言辞,回答我的问题。”
诸清拿捏着自己的声调像模像样,气场全开,神情仿佛下一秒就会脱下天鹅绒的黑色高跟鞋抽到亨德尔的脸上——好似回到了南华夏执掌杀人权柄,挥斥方遒吞吃版图的时候。
亨德尔几乎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抖如筛糠,老头子橘皮的老脸皱的可以夹死苍蝇。
“不不真是对不住小姐。”他笑得比哭还难看,汗出如浆,勉强答道:“是…是的这就是今年的哨兵。”
苏苗皱了皱眉毛,方才一瞬的痴迷仿佛水中花镜中月,现在全都是对于权贵阶层做派的嫌恶——这个女人更甚。
诸清讥讽一笑,姿势略带着粗鲁的扯了扯自己的大檐帽,摇落了一头黑发,扯掉了自己头上的水晶蝴蝶发夹,颠动在戴着白手套的手中,语调倨傲并且理所当然:
“如果没有挑到我满意的,你知道后果的。”女孩子露出了一个清晨玫瑰上的露水般苍白的笑容。
亨德尔抖得更厉害了。
早知道就不收托尼他们的钱了,谁知道今天来的祖宗这么难伺候——老头子懊悔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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