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魔感觉自己内心像是被挠了几下,微觉不妙。

燥得慌。

于是她微笑的在心中给了自己一巴掌,寻思着什么时候找个地方去约一炮,不然再清闲下去她这真是要淡出鸟来了。

再想想自家那只人形还化不了的羊崽子,诸清深觉自己的悲哀。

……

……

第二天诸清就往上头报,说自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申请归队,半小时不到,就批了下来。没一会,女人估摸着自己偷抽一根烟的时间都不够,就见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顶着一头灿烂的金发冲了进来。

“阿珊!“托雷西爽气的大笑,笑声像是玻璃碎片落地的声响,”我就知道你会来!“诸清也舒展了眉眼,丝毫没提自己一路怎么倒血霉的,回了一句:“是啊,师兄,好久不见了。”

托雷西收敛了笑容,伸出手来抚了抚少女凌乱的手头发,端详了一番,眼神像是父亲一般:“瘦了一些啊。“

“师兄也是啊。”诸清心中微微一滞。

上帝作证,她真的是最不擅长应付这种面口完全相一的人了,这种人所想即所做——该死的,这个野兽直觉的托雷西还偏偏是个骨子里很是善良勇敢的人,真是完完全全踩中了诸清所有的痛脚,让她连笑容都觉得不自在。

她并非不懂得回报他人善意的人,相反,因为尝过太多苦头,她真是对于这种发自内心的善意太敏感了,像是被手指头触碰的含羞草。

女人微吐了口气,垂下眼睑,不在意的避开托雷西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