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清在一旁,微妙的发觉自己微觉不知所措。
这真是很久没有出现过的感觉了。
沉默了很久的赵青羊偷偷瞅着自家宿主的神情,开腔:“阿清…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的神情这么的…落寞?
问完之后,赵青羊猛地想起了诸清十分膈应示弱于人前,赶忙加了一句:“没事,阿清,你要不想说,我绝不会逼你!“说完,满头白绒绒的羊毛甩的跟满天飘的杨絮子一样。
诸清:…
说的好像你逼我我就会说一样。
呵,说的好像你逼得了我一样。
女人望着在她面前抱得难舍难分的一对儿,火焰跳动在她铁灰色的瞳孔里,分外温暖又冰冷:“我只是在想…“她的声音轻飘逸散,好似吹在了寒冷的夜风里。
赵青羊专心的听着。
能触动阿清的时候可不多。
此时不听更待何时。
“…当年我十五六的时候,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在我身边呢?“女人的语气平常,好似只是在好奇一件很稀松寻常的事情。
赵青羊怔住了。她感觉心脏狂跳,却张不开嘴。
“当时我偷了别人卖包子的钱,腿脚快,“诸清安静的说着,光听声音不听内容竟然会让觉得她在笑,很是愉快的笑,”那人也是傻,命重要还是钱重要,腿脚没我快还追的要死命一般。“
“然后呢?“神兽轻轻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