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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 秦寺 781 字 2022-11-05

谢怀从拿出夹在英语书里的演讲稿开始默背,感觉昏昏沉沉的。平常三五遍就能背完的东西,读来读去,也没完整背下来。

她摸着额头,判断在低烧。

最后背完一遍演讲稿。

谢怀瑾没急着问副会长要招新的预备名单,准备明天再说。洗完澡就提前睡了。

结果过了一晚,低烧没好。

谢怀瑾照着镜子里惨白的肤色,洗洗冷水脸,拿着演讲稿又认真背了几遍。

大清早。

在校长之后,谢怀瑾上台做完新生演讲,没理会身边人的各种事情。直接说要请假,自己给班主任写了张假条,回宿舍睡觉去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

……

一觉睡到放学,还是低烧。

谢怀瑾起床的时候,手放在额头量了下,整个人都气压很低。纸白的脸,衬着漆黑的眼珠颜色愈深。懒得去买药,她叹口气,摸出手机看消息。

许若遥打了好几个电话。

十万火急,说她把活动室的钥匙断在了门里,门还暂时修不了,很快要交活动手册,她只能拜托谢怀瑾帮她拿本新的,重新写。

副会长问招新的名单什么时候给她过目,初次面试什么时候安排。

谢怀瑾心情不好,看见这烂泥扶不上墙的唯唯诺诺语气,顿时眼睛压下来,不再温和。都提前交代过了还要问几次。

“不需要事事找我重新确认。就算做错了,你也能自己承担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