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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一直盯着我作甚?”

“贫僧是想,施主受了伤,想必需要人照料。所以,贫僧就留了下来。”

“照料我?就你能照料我?”鼍洁不由得笑了出来,这一笑,那胸前的伤口当即就裂开了,痛得他咬紧牙关直冒冷汗。

玄奘连忙上前,折腾了好一会,才将那裂开的伤口重新包扎好。

“看,这不就是照料了吗?”

鼍洁一言不发地望着玄奘,那目光之中依旧敌意重重。

玄奘也不多说,握着佛珠,就在一旁闭起双目,盘腿而坐。

转眼之间,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鼍洁咬牙低声道:“你们是觉得硬的不行,想来软的吗?别妄想了,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解开术法的。”

玄奘微微睁开眼睛朝远处看了一眼,轻声道:“大圣爷的耳朵,应该这四周的任何动静都逃不开吧。你这话最好别让他听到了,否则,贫僧也救不了你。”

这一说,鼍洁连忙干咽了口唾沫,闭了嘴。

时间又是一点一滴地流逝着。

最开始的时候,鼍洁认为玄奘是来盯着他的,可眼下的情况显然不是。

一来玄奘连看都不看他,只是静静地打坐。二来,玄奘是个凡人,按道理,队伍中的其他任何人来看管,都比他要合适无数倍。

紧接着,鼍洁认为玄奘是准备硬的不行来软的,试图通过给自己疗伤的方式套近乎,再想办法达成目的。

可看情形,也不是。包扎好伤口,吞服了丹药之后他就什么都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