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仰和其实心里的羡慕都要冒出来,忍不住想:如果当初和喻溪就那么一直走到就今天,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
随后周仰和拿起怀里的相框看了看,相框外圈贴着的大头贴颜色都有些不对了,但照片上那个长发的女孩还是那么好看,眉眼弯弯,好像什么事情都影响不到她的心情一样。周仰和忍不住拿手去摩挲,结果一指就盖住了大头贴上的脸,留下另外一张脸的自己孤零零的。
她笑了笑,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实在太不知足,明明喜欢的人在身边,却还是一副不满的样子,拍个照片还要扭扭捏捏的,非逼着喻溪撒娇才装作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去拍。
真是太恶趣味了呢,她忍不住想。那时候觉得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偶尔不动声色的欺负来欺负去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工作的时候明明有很多的不满,却又委曲求全的用低姿态去求得方便,什么样的笑都是家常便饭,又不由自主的去学回忆里的那种笑容。久而久之,养成了现在这幅老好人的模样。
想着想着又绕到了喻溪今天在她耳边说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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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溪挂完电话在床上坐着坐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还是凌晨两点多。
大概是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她清醒的很。
许是跟周仰和提了自己不告而别的原因,那件被压在心底的事又被翻了出来,一回忆就整个人心悸气短,恶心的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