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奇奇感觉倚在自己身上的人离开了,转头松了口气。结果就被姜水迢捏住了脸,长发的女人眉毛挺浓,斜飞入鬓,凝神看人的时候颇有几分气势。
“你干嘛啊!”盛奇奇抬手就像去掰开姜水迢掐住自己脸的手。
“噗!”结果这家伙居然笑了出来。
“你这个包子脸真是……”对方兀自笑了好一会,“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就好啦,没关系的,我也算你半个监护人不是?”
对方目光灼灼,盛奇奇好半天也说不出话。
姜水迢也没强求,慢慢的往前走。她拎着包,因为这会儿街上有些空寂,高跟鞋落在人行道上踢达提达的,盛奇奇看着,她知道姜水迢在家里其实随意的很,包还算多,大多都是双肩包,有时候穿的简单一点,不化妆出门加上背着双肩包的样子简直跟个学生一样。
和姜水迢也住了有些日子了,盛奇奇也没有听她说过她自己的事情,除了知道姜水迢有个姑姑以外在哪哪上班以外什么都不知道,家里的东西也都是现阶段要用的,没有什么能让她进一步了解整个人的方法。
想到这里盛奇奇又有些气馁,她一直不知道姜水迢为什么会愿意把她带回家,这个问题时不时会出现,跟个定时炸弹似的,但她一直找不到机会问姜水迢,一面生怕姜水迢说出自己接受不了的话,一面又怕姜水迢反悔一鼓作气把自己也丢掉。
说到底她还是有些怕一个人生活的。
哪怕白天的小院子阳光正好,哪怕晚上的小院子灯火暖黄,都不足以填补心里自认为只有一点点的空缺。
还是殷殷的期待能和别人一样,快下课的时候可以和别人说“啊今天有人来接我”或者是“今天我要和我妈出去逛街”那些话语中平平淡淡的有人陪伴对于她而言却是难以实现的事情。
所以宁愿去那些热闹的地方,哪怕乌烟瘴气也没关系。
姜水迢走了一会发现盛奇奇还没跟上来转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