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前辈,我能多嘴问一句,你到底欠了金钱帮什么人情吗?”
瞧瞧,感情不到位,南宫伯伯立马变成南宫前辈了。
南宫玄奇先是好奇地打量着金戒指,还放到嘴里咬了咬。
然后听到江平的问题,嘴上却是一点都没为自己遮掩的意思:
“可别提了,当初我还太年轻,就当了回愣头鹅,跟一个官二代为了个女人争风吃醋。
其实我现在连她名字都忘了。
只记得为了她跟那官二代赌了一把大的,把身上的所有银子都压了上去。
后来发现还是不够数,一时没想开,就把我南岳剑宗的传承剑器也抵押了上去。”
“呃,那你后来……赢了吗?”
“这话说的,赢了我还用得着欠人情吗?
我输了,还输得老惨了,就剩个裤衩子跑了出去。
当时啊,天寒地冻的,真的是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
丢人啊,呃,不是这个意思,是传承剑器多重要啊,丢了的话,回山以后那群老梆子不得打死我。
就在这时,有人把剑器送还给了我,还顺道送了我一万两银子的路费,还送了个女人给我,比之前我争的那女人还漂亮。
我想哪儿来的这么傻的傻子?
白给钱还白给女人。
后来我才知道,我特么才是真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