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的话,她们也没办法通过字迹来猜测是谁。
温暮雨一目十行地看完,发现上面都是一些威胁的话。
比如说如果不赶紧离婚的话,就会对温暮雨怎样怎样。
看起来有点像是谁的恶作剧。
“其实看前面,我还以为是你给我写的信。”文雪柔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只是后面威胁的话太过于幼稚了,不像是你的性格。”
温暮雨将信纸折叠好塞回信封里。“会不会可能是谁的恶作剧?”
“不至于吧,谁吃饱了闲着没事干,非要给我发这种恐吓信?而且不是只有一封信,是好多封信。”文雪柔说着又递了一封给温暮雨,“内容都大同小异。”
温暮雨拆开,发现还真的如同文雪柔所说的这样,内容都差不多。
她分析道:“正常来讲,恐吓信一般是威胁收信人,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就会对收信人做些什么。”
“但偏偏这封信在寄给你的时候,却是威胁你如果不离婚就拿我开刀,你不觉得这里很有意思吗?”
文雪柔皱眉:“我只担心你有危险。”
温暮雨不以为然:“我身边有保镖跟着,不会有什么危险。”
虽然这阵子她觉得没什么危险,让保镖去休息了,但她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有自信的。“
文雪柔下意识钻进拳头,压着声音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没告诉温暮雨的是,在收到信件后,她接连做了一星期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