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温暮雨睫毛颤了颤。

“不用。”她睁开眼，眼底倒映出晚霞染成橘红色的天空。她说着，反倒笑了笑，“你怎么做是你的自由。没能察觉到你在演戏，是我的失误。”

她以为自己不奢求文雪柔的爱情就不会伤心了，但仔细想想，文雪柔和上一世不一样的转变，确实还是让她乱了阵脚。

“我并不是在演戏。”文雪柔捕捉到温暮雨唇角的那一丝自嘲和讥讽，紧咬下唇，“金姐提议后，我已经拒绝了。”

“但你最后还是选择接受了建议，不是吗？”温暮雨坐起身，偏头看她，眼神冷漠，“结果是——你就是在塑造人设。”

“我……我没有…”文雪柔抬眸，对上那双冷漠的像是能看穿她内心的凤眸，脸色刷白，而后垂下了头。声音也小了下来，仿佛一出口就会被风吹散。

“你没有吗？”温暮雨抬起手捏住文雪柔的下巴，迫使对方抬起头。

这个动作让文雪柔想起来山顶上那个霸道又强势的吻，下意识皱眉，伸手想拍开温暮雨的手腕。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小溪边响起。

温暮雨白皙纤细的手腕瞬间红了一块。

不过她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手依旧紧紧捏着文雪柔的下巴，没有情绪波动的言语愈发显得尖锐犀利。

“你说不是，但连我的接触都这么抗拒，你觉得你是真心想亲我所以才亲我的吗？”

“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文雪柔身体颤了颤，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最后完全停下，眼睛泛红。

她确实是拒绝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