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时间匆匆过去,送走最后一名客人,手工社的社长在门外挂上了标着休息中的牌子,晴里忙完后抽空找了些热水变了回来回到教室休息,虽说上午他玩得挺开心的,可一旦放松那种隐隐的疲惫感便慢慢涌了上来,屁股一沾板凳就不愿动弹。
“辛苦了。”
谢花梅递过来一罐可乐算是犒劳好友上午的辛勤劳动,见晴里接过后她继续道“手工社的社长一个上午就赚得盆满钵满,等学园祭结束我定要向她要来你的一部分酬劳。”
晴里笑了笑,拉开可乐罐的拉环抿了一口“那真是谢谢你了。”
“这是你应得的。”谢花梅四下环顾,“那两个人呢?”
“跑了,一休息就遛了。”
从外面回来人就没了影,跑得还挺快。
谢花梅翻了个白眼“真是没用到极致了。”
晴里不能更认同地点点头,起身和对方准备去吃午饭。
由于大礼堂正在上演话剧,下午的学生流量比之上午不知少了多少,晴里也算乐得清闲,几乎不需要他再忙来忙去了。
他和其余人一齐坐在靠墙的椅子上闲聊,恰时门口的风铃一阵叮铃乱响,听起来不像是只进来一个人。
晴里条件反射的抬起头,入眼的是三道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高专二年级的三人穿着便服挨个走进了门,和他看过去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打头的五条悟仿佛发现了什么令人惊叹的事物,短暂的怔愣片刻后双眼亮得惊人。
他赞叹道“哇哦——小晴里,你穿这身真的很合适唉。”
晴里“”
啊,终于轮到他社死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