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垂头丧气的?”老刘伸手搭在了老赵的肩上,兄弟俩勾肩搭背的往乡里走。
“别提了!昨儿我差点儿没将命折在衙门里。”老赵叹了口气,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同老刘讲了。
老刘有些诧异:“当真?”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老赵道,“那人偏说阮观音是狐狸变的,但要我说吧这神仙也是会法术的,保不准正是阮观音金蝉脱壳,免得他们害他。”
“我之前遥遥看过那小观音一眼,挺漂亮的一个郎君,看起来倒是真像个神仙。”老刘道。
“可不是?村头的马大娘前几日病了一场,听闻就是将那小观音的像挂在房中方才好的。哪怕他真的是妖怪,那也是好妖啊!比那堆当官的好多了!若他当真是神仙,他们这么一折腾,他恼了该如何是好?”老赵长叹了口气。
老刘有些若有所思,闻言他笑着拍了拍老赵的肩安慰道:“放心吧,他既然有这样大的本事,自然不会有事。”
回到家中,老刘将老赵对自己讲的事儿同自己老婆讲了。
他夫人正在抱着孩子哄,对这事儿的态度淡淡的:“我不信这些。”
老刘朝着家中破旧的躺椅上一躺,逗着一旁拿着野花玩儿的闺女:“我也不信他是什么神仙妖怪,但足以见得他是个有本事的人。”
“有没有本事与咱们有何相干。”他夫人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儿子,轻轻拍着。
“若是能与他喝一顿酒,那就再好不过了。”老刘道。
他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家中的银子不多了,你别想着成日里请人喝酒。你儿子日后不上学?你闺女日后不嫁人不备嫁妆?咱们也该打算的长远些。”
老刘敷衍的应了几声,明显没听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