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来龙去脉我算是听清了,人阮季珍根本就没有带着他的意思,分明是他自己好奇招呼也不打跟上去的,方才有了这么今日这么一出。”

“哎!下午你们都看见了吧?他还将自己的发带送给人做衣带!啧!这到底是谁在刻意讨谁的喜欢?”

“但凡那阮季珍是个女子,今儿这事儿就足够御史台那群人参他了!”杜子美抱怨道,“你们说这公子平日里将克己复礼做到极致,今日做事儿怎么就这么出格?还将我们拉到这儿来说了人家小郎君大半夜,祖坟何处都给人家扒出来了!”

“我瞧着这阮陶不过就是大病初愈,脑子一时混沌也是常事。说他行径与从前大不相同,但挺符合他们阮家人的做派啊!保不准就是从前克己太过,骤然一病失了忆,恰好释放了天性。”

“若是这事儿传到京中,让阮籍知道公子如此疑心他堂兄弟,以他的脾气那还不得拉着京中学子写文章痛骂他?阮籍在太学生中的影响力是有目共睹的,搞不好就得遗臭万年啊!”

说着,他脚步慢了下来:“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公子做事这么没轻重,你们说他这是怎么了?”

杜子美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抬头分外不解的身边的两人。

孔明和李太白对视了一眼,随后两人齐齐朗笑出声。

对此,杜子美分外不解:“你们笑什么?”

闻言,孔明与李太白看着彼此笑得更大声了,前头提着灯领路的仆妇们都停下脚步,不解的看着他二人。

寂静的夜里笑声传得格外的远,这时就听见赵苏院子的方向,传来了“砰”的一声关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