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故作玄虚着道:“依这卦相上来看,小姐在家病痛缠身啊!出门可以避灾躲难,此乃良计。杭州乃一方宝地,去杭州读书更是上上策之道,妙哉妙哉!”
祝员外皱了皱眉,反问道:“先生的意思是……这杭州去得?”
祝英台扭头,抿唇轻笑了一下,又立马换上一副严肃模样,看着祝员外说道:“不单单去得,还是上上策之道啊。”
祝员外大喜,说道:“谢先生。”
祝英台调皮一笑,对着祝员外躬身作揖,连连道:“多谢爹爹!多谢爹爹!”
祝员外大惊失色,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你是英台?”
祝英台得意地一笑,说道:“哈哈,爹爹,是女儿英台!”
祝员外生气地拂袖转身,怒气道:“好哇!你竟敢戏弄你父亲!”
祝英台一步上前,拽着祝员外的袖子左右晃了晃,撒娇道:“爹爹,您瞧女儿这”男装毫无破绽,总得放心让女儿前往杭州了吧。”
祝员外生气地一甩袖袍,愤愤然着道:“纵使你女扮男装骗得了你我,又怎么鱼目混珠骗得了学子与众先生们?”
祝英台:“爹爹!你听女儿……”
祝员外:“闭嘴!你乃一介钗裙,怎能混入一群男子中去扮什么学子。”
气氛一度陷入了白热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