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仇的时梦也果断阴阳怪气回去:“是啊,感谢森先生对阿蒂尔的照顾,还有这段时间对深空大楼的帮助。”
中原中也一愣,瞧向兰波先生,他们……他加入她的公司了?
森鸥外见二人不接话茬,有些头疼,脱离黑手党的干部从来没有先例,港嘿内部成员级别森严,有专门关押犯人的地牢,对待叛徒有独特的处理方式。让他这样子轻易脱离,岂不是损害港嘿的名望和威严。
然而对于这件事他也觉得棘手,先不说脱离之人是超越者,带他走的是一个异能未知但显然强大的合作对象,己方最强战力还胳膊肘往外拐,异能特殊的爱徒从刚才开始就不说话了……
森鸥外发觉此刻他居然没有拿的出手的牌,不过兰堂是珐国人,或许能从这件事情上做个文章,但目前双方是合作关系,倒也有商量的余地。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双方就兰堂的脱离事宜扯皮,森鸥外的意思是给钱。
钱?
时梦这时候立马当自己是个年轻不懂事的小姑娘,干脆利落地说没钱,所有的钱都要用来解决贫民窟的事情。
森鸥外也哭穷,办公室里间还跑出一个金发小女孩,一个生气一个哄,两个人抱在一起上演一出买不起裙子的大戏。
时梦被老男人唱戏的样子磕碜到了,不甘示弱地拿出在演艺高专几个朋友那磨练过的演技,踹掉雕花大椅下撑着的立方块,赶走上面坐着的鸢眸少年。
然后她拍着椅子说自己家全是这种破烂玩意,但她难得来一趟,就把椅子作为见面礼送给小妹妹了。
兰波全程笑着看她,偶尔用亚空间替她打光效,无声地流露出强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