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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生了一个很看不惯自家老爹一天到晚混吃等死的世子。

世子放着偌大的王府不愿意继承,改名换姓,冒充一个乡里来的秀才,从乡试开始一路往上考,势要当一个状元,进朝廷做官,为国效力。

思路虽然奇葩了点,但出发点却是好的,赵相一看,得,皇帝的位置就给这个一看就很上进的小伙子吧。

将皇帝拉下马几乎不废什么功夫。

赵相又不是自己要当皇帝,把情丝缠往永安帝的杯子里一放,量是常人用的十倍不止,不过数日的功夫,本是慢性毒药的情丝缠的药性便浮现了出来。

暴躁,易怒,疑心病越发严重,张嘴杀人,闭嘴砍头。

更是在上朝的时候,当着群臣百官的面,发作了一次情丝缠。

一个皇帝,居然染上了这种毒药,宗室如何敢让他继续把这个皇帝做下去。

在陈国,宗室的权力是很大的,皇帝若是没有宗室的支持,是很难坐稳皇位的。

一剂假死药,就给了宗室换皇帝的借口。

陈明哲是被水泼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被关在地牢里,手上还套着铁链,当即勃然大怒,“是谁?还不快把孤放开,孤要砍你们的头。”

一个慢吞吞的声音响起:“皇上好大的威风。”

陈明哲身体一僵,他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先看到的是一双黑色的靴子,再往上,才是赵修之那张他日日相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