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厚重地白色披风的赵菡萏,正靠在她的怀里。
为了避寒,她头上带着帷帽,白色的轻纱覆面,遮掩住了她的模样,却不影响她透过薄纱,观察外面的景象。
见路上行走的女子,不时朝这个方向投来目光,她轻笑道:“沈公子的魅力可真大,不知又有多少女儿的心要落在沈公子的身上。”
沈云舒为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将她裹得更紧了一些,道:“有多少女儿家的芳心要落在沈公子的身上她不知道,但她的心却是早已经被一只小豹子给叼走了。”
赵菡萏咯咯咯地轻笑起来。
在她怀中,笑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这些日子她的身体好了许多,不然沈云舒也不敢带她出来游船。
情丝缠第二次发作距离第一次发作,不过间隔了一天,但在发作之后,赵菡萏的身体便变得好了许多,又到了下一个城镇,本地医馆里的大夫都说她的身体正在逐渐好转。
只是第三次情丝缠的发作还没熬过,沈云舒仍旧不敢放下心来。
倒是作为当事人的赵菡萏,心大的很。
在马车上的时候她就安安静静地睡觉,养足精神,吃饭的时候能吃就大口大口的吃东西,吐了也没关系,漱干净口之后再吃一次。
醒着的时候,就拉着沈云舒,让她给自己讲打仗的故事,讲她在外面游历的经历,又或者让沈云舒的亲兵,轮流骑马走到车厢旁边,给她讲大将军当年的风采。
有时候她听着听着便睡了过去,但有的时候听完了,她便会挤眉弄眼地对沈云舒道:“真可惜,本宫未曾见得沈将军杀敌致果的风采。”
这种时候,沈云舒总是脸红红的,毕竟任谁被人当着面吹嘘自己昔日的功绩,除非是面皮比城墙还厚的人,都很难不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