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艺也不想管手里的东西了,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往屋里走,路过客厅停都没停,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
抬手拍开了灯,衣柜上有镜子,映出了谢时艺的脸。
她的头黑长直变成了浅金色,虽然形态变化不大,但这两种差异极大的发色完全可以改变个人的气质。
曾经的谢时艺看起来就是个规规矩矩的小乖乖,现在的谢时艺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叛逆少女。
她皮肤白,染再浅的颜色都成,于是挑色的时候选了极淡的金色,光是漂发,就漂了三次,可折腾死她了。
出来的效果她挺满意,走路都比以前带风不少,回家的时候兴致勃勃,想着铁定要惊艳肖菏把。
没想到这人别说惊艳了,这人就跟她欠了她五百万似的,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她。
翻脸如翻书!还偏偏副别有深意的模样!啊呀!真的气死了啊啊啊啊!!!!
说个哇能死啊!说个好看能死啊!还就不说,就不说……
谢时艺猛地转身往外走。
她买的东西都落在外面了,肖菏这个态度,定是她现在的装扮还不够齐。
化妆品是女人的利器,空有五年经验的谢时艺穿回来后还没什么实践的机会,这第仗定要打得漂漂亮亮。
袋子还都放在玄关处,肖菏坐在客厅的高脚凳上,仍然没开灯,暗乎乎的看不清神色。
谢时艺风般地窜过去把袋子拿了,风般地窜回屋,把卧室门关了。
浅色眉,眼尾延长上挑眼线,金色珠光眼影,大红唇。
谢时艺画了半个小时,又花了十来分钟挑选衣服和配饰,最后高跟鞋都踩上了,才打开了卧室的门。
客厅里已经黑得看不清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