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菏反倒蹲了下去,试图给她揉揉腿,被她把甩在脊背上:“别碰别碰我要死了要死了。”
肖菏便也没再碰了,就这样仰望着她:“这会才是真要哭了。”
“呵,小瞧我,老娘我可能忍痛了。”谢时艺回顾着她最英勇的事迹,“烈酒浇伤口,你干过吗,你知道那滋味吗,艹,爽!”
肖菏低头笑。
谢时艺稍微缓过来些,轻轻踹了她下:“你笑什么,你在现场呢,我不英勇吗?”
肖菏:“英勇。”
谢时艺:“你扶英雄把,我们该撤了。”
肖菏起身扶住了她,到底是熟了,掌心贴着她身侧,扶得挺扎实。
谢时艺就这么搭着肖菏,瘸拐地往外走。
短短的截路,与来时的心境大不相同。
走到小区门口时,谢时艺还是没忍住,问肖菏:“你到底跟我爸妈说什么了?他们居然好像没有……嫌弃你?”
肖菏:“我是那种会让人嫌弃的人吗?”
谢时艺:“说正事呢。”
肖菏:“这事不是我说了什么的问题,这事是态度的问题。”
谢时艺:“所以呢?”
肖菏:“我进门哐叽下就先跪下了,爸,妈,这事跟小艺没关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都怪我太有魅力,才让小艺拼死拼活都要跟我结婚……”
谢时艺叹为观止。
肖菏又巴拉了小会儿,总结道:“这谁能不感动啊是不,所以说,主要是态度的问题。”
谢时艺把她掀开了:“打车吧您。”
肖菏掏出手机,可听话:“得嘞您嘞。”
两人上了车,时之间不知道该给司机报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