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伤,大概还会有些细碎的玻璃扎进伤口。

但总得来说,就是些尖锐的皮肉伤,疼是真疼,但伤不到筋骨,还可以忍。

于是谢时艺憋着口气,抿紧了嘴,忍得贼带劲,点儿都没出声。

破已经破了,疼已经疼了,她盯着隋想,心里就个想法,输人不输阵,老娘啥都不挣挣口气。

但隋想却没继续跟她吵。

隋想的注意力很快放到了她身后的肖菏身上,肖菏看着谢时艺报了下位表演者的幕,然后便跳下了舞台,径直朝她们走来。

隋想的整个身体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谢时艺从她愈发慌张的眼神里感受到肖菏越来越近的距离,她紧紧地抓着手的玩偶,快要把它掐烂了。

有人站在了她身后,用蛮横的力道抽走了她手的玩偶。

谢时艺转头,眼神这会看起来大概好像要杀人,落在肖菏身上,让肖菏轻松惬意的表情有瞬间的凝固。

谢时艺盯着肖菏,肖菏将手的玩偶轻轻颠了颠:“这么喜欢这只王吗?为它气成这样。”

谢时艺道:“这是喜欢王的问题吗?”

肖菏突然笑起来:“所以是喜欢我的问题吗?”

这漫不经心的,仿佛陈述客观事实的自信,谢时艺在心里骂了句,可真他妈酷。

但她这会气大,继续杠道:“这是我喜不喜欢你的问题吗?”

肖菏挑了挑眉,好奇的表情。

谢时艺看热闹不嫌事大,破罐子破摔无所顾忌,胸口热手臂疼,转头就是通瞎搅合。

她指着隋想:“这是她喜不喜欢你的问题啊!”

肖菏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