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站起了身,要往前冲,被江雪一把给拉住了:“你干什么去?”
“我去通知我室友小心大灰狼。”阮阮道。
“她不就是来唱歌的吗?”江雪道,“很认真。”
“诶,她这会唱歌呢,待会不知道会干什么。”阮阮挣扎着。
江雪该劲大的时候特劲大:“那你就看着她待会干什么。”
“逻辑是这个逻辑……”阮阮回头看她,“关你什么事啊,你非要拉着我。”
“我话没说完。”江雪道。
“你说。”阮阮随口道。
“你坐下。”江雪盯着她。
“你的身份其实是俄国间谍???”阮阮甩甩手,“说个话搞这么隆重,要不要把我关小黑屋里说啊。”
“你为什么不敢听?”江雪还是盯着她。
阮阮晃悠到别处的眼神一下子晃了回来,她瞪着江雪:“我不敢听什么?”
“听我解释。”江雪用了力气,一把将人拽回到了凳子上。
这凳子是临时搬过来的长凳,又不是真办舞会的沙发,阮阮的屁股磕到了凳子边上,一阵钻心的疼,□□的疼痛让她的怒火一下子就冒了上来:“听你解释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需要解释!不就是你高贵优雅喝惯了白开水觉得瓶装水脏所以还给我了吗!有什么好解释的!!!”
江雪愣住了。
阮阮甩开了她的手,抬头看着她:“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你知道。”江雪道,“你一直都知道吗?”
阮阮呼口气,有种憋屈了八百年一招发泄出来的酣畅淋漓的爽感:“是啊,这很难猜吗?你洁癖得那么明显。”
江雪抬手掀掉了阮阮脸上的面具,也摘掉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