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星夙很听话,细长的手指握住了她的肩颈,力道还挺大的。
舒服,韶昔微微闭上了眼。
像她这样的工作,几乎没人颈椎是好的。长期伏案,过度疲劳,颈部肌肉经常僵硬得跟石头似的。
在学校的时候,严重了去做做理疗,在山上的时候,她也不想使唤小灵,就自己拿着小橡胶锤子锤一锤。
冉星夙的手法自然比不上专业的理疗师,但胜在亲近。
被陌生人接触身体,总会有一点不舒服,冉星夙已经彻底不能算在陌生人的行列里了,她和韶昔认识的时间很短,却已经突破了许多韶昔的防线。
比如,信任和安全感。
就像此刻,韶昔并不担心冉星夙夹带私货地对她上下其手,也不怕她化身为饿狼,像骚骚对杨睿那样,将她拆吃入腹。
冉星夙对她,足够尊重,足够耐心,也足够小心翼翼。
真是个乖孩子,韶昔忍不住笑起来,朝后靠了靠。
冉星夙用柔软的身体接住了她,在她耳边道:“挨这么近,捏不到后面了。”
“先捏捏侧面。”韶昔干脆彻底将身体的重量放在了冉星夙身上。
冉星夙手指在她肩头绕一圈,酥|痒舒适。
“星星呀。”韶昔声音小小地叫她。
“嗯?”冉星夙声音更小地回应她。
“你跟我讲讲你家的状况吧。”韶昔道。
冉星夙笑了:“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