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星夙点的酒,酸酸甜甜的,也就是个酒味儿饮料。
色泽倒是很漂亮,韶昔端着酒杯晃一晃,映着酒吧里本就缤纷的灯光,色彩斑斓。
“准备去哪儿玩?”韶昔问。
其实来之前,冉星夙是有想好说辞的。
去哪儿玩能刚好经过云市,路线她都是在地图上查好了的。
但现在她不想说那些蹩脚的借口了,她在意韶昔,想待在她身边,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也就是多了一条,想霸占她罢了。
冉星夙抿抿唇:“你明知故问。”
韶昔便只是笑,啜一口漂亮的饮料,视线落在舞台上。
舞台上还是那个唱民谣的姑娘,轻轻拨着吉他,声音缠绵。
冉星夙一直侧着脑袋看韶昔,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酸溜溜地问她:“有那么好看吗?”
“你说什么?”韶昔还是不看她,“表演还是姑娘?”
“表演和姑娘。”冉星夙道。
“好看啊,我一向爱看演出,小姑娘也很有灵性。”
“我也可以。”冉星夙朝她跟前凑了凑。
“知道你可以。”韶昔终于肯偏头看她一眼,“好久没看到了。”
也没有很久,也没必要想念,毕竟只看过一次,还是赶了个巧。
但韶昔记得冉星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但凡她想记的东西,韶昔甚至可以将记忆倒带,数一数冉星夙衣服上的亮片。
今天中午自拍的时候,她想的就是冉星夙那个样子。发朋友圈的时候,也想的是冉星夙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