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狗头军师骚骚与她长谈后放弃了帮助,骚骚说她只能帮到这儿了,恋爱要自己学会谈,人要自己追到手的才够味。
冉星夙揍了骚骚两巴掌,骚骚最后诚实地交代,她不敢给冉星夙出主意了。
喜欢和爱这事,变数太大,而冉星夙又用情太深,骚骚承担不起可能带来的后果。
冉星夙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骚骚又哭唧唧地问她:“你的意思是你后悔之前听我的了吗?”
冉星夙认真想了想:“不后悔,至少我赚到了一个吻。”
在之前很长时间里,冉星夙虽然信心满满地在追求韶昔,但她没敢想过那些亲密的……让人肾上腺素激增的肢体接触。
哦,或许梦里想过,但也仅限于梦里。
所以一次大胆的尝试,韶昔没扇她巴掌,没狠命地推开她,没骂她流氓,甚至没有训斥她。冉星夙觉得,自己已经赚翻了。
于是在其后很长不能见到韶昔的日子里,她抱着这个赚翻了的念头,让自己可以耐心地等待,耐心地想念,做一个知足常乐的人。
知足常乐的冉星夙终于找到了借口,再一次来到了有韶昔的城市。
知足常乐的冉星夙进了连大,心脏便开始加速,待她一抬头望见了那个人儿,满心里暴躁的念头:知他妈个屁足。
除了一个吻,她还想对这个人干许多许多事,包括与她一起过后半生。
她烧着熊熊火焰一路向上,临门一脚又温温柔柔地冷静下来,因为眼里全都是那个让她不得不温柔的人。
冉星夙如今盯着韶昔,仔细观察她的每一处细微表情,回味她方才说的每一句话,越发觉得有些事情可能不一样了。
在她煎熬的这些日子里,或许韶老师,也曾为这事反复思忖,并且纠结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