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切,除了那些他真正想要的。
哈利忽然感觉一阵头晕,脑袋里开始像是有人在打洞,他捂住自己的头,然后呼救:“救命!”
他只来得及喊出一声,就跌倒在了地板上。
身为间谍的警觉让斯内普很难进入深度睡眠,在听见厨房有动静时他就睁开了眼睛,哈利的饥饿状态跟他的成长一样还没有结束,可是当声音变得不对劲时,他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哈利’觉得自己在做一个诡异的梦,他摸了摸自己睡的坚硬表面,不是行军床,难道他掉到了地上?他睁开眼,却看见光可鉴人的原木色实木地板,好吧,德思礼家就算是破产了也未必买得起这样的地板。
他捂着疼痛的头,坐了起来,发现自己似乎在某个豪宅的厨房里,脚上穿着奇怪的鞋,身上只穿着纯绵的白色四角内裤,裤腰上的标志貌似是ck。
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眼前异常清晰,他摸摸自己的脸,竟然没有眼镜。
当他看见桌上白骨瓷盘子里吃了几口的蓝莓蛋糕和外面挂着一层露珠的可乐瓶时,他觉得自己真的是饿了,才会做这样的梦。
他站了起来,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在厨房的镜子里,他看见了一个跟自己相似又极不相同的男孩。
男孩有些瘦,但比他有肉,更比他高,这是从他一伸手就能够到厨房的柜子判断的,没有戴眼镜,头发虽然跟他一样乱,但是看起来就像是出自某个时尚设计师的手故意弄乱的。
“哈利?”‘哈利’转过头,他惊讶的张大了嘴,斯内普教授有一个比他更注意头发跟牙齿清洁卫生的弟弟吗?他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从不知道把头发留长洗干净,牙齿弄得整齐雪白,皮肤不是腊黄色而是接近健康的白,穿着黑色丝绸睡衣的斯内普教授,看起来竟然可亲了一些,更不用说他眼睛里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