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民币不够用了。”需要的时候乔轲不介意卖穷，“快过年了，你知道的，人类过年有一大笔的开销，来回的路费，回家的礼品费，红包费，约朋友的聚餐费，对了，还得买几套新的行头……”

“总之，”乔轲总结道，“得赚大钱了。不然我们过完年就没肉吃了。”

对于自己的伙食，乔妙还是很在意的。于是转头扔下一句：“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一点积蓄都没有……”便去邮箱里挑单子了。

乔轲长呼出一口气，乔妙在平板上扒拉了半天，道：“那我挑个有钱的咯。”

“也别特别有钱。”乔轲赶紧道，“身份平凡一点的。”

“您还有什么要求吗？”乔妙偏头揶揄她。

“嗯……”乔轲故作深沉，“最好漂亮一些。”

“哦，漂亮啊。”

“对，有气质，有气质的素人，很容易出片又要求不多的那种……”

她以为自己这么一通唠叨，乔妙会多怼她两句。

结果乔妙只是一边点头一边扒拉平板，还真按她的要求给她确定了拍摄对象。

“文洗，女，人类年龄27岁，职业：自由插画师，画火人不火，约稿得至少提前半年，有钱又平凡。”乔妙道，“没在网上po过照片，但邮件里有，漂亮有气质。容易出片，但要求肯定不多……您满意吗？”

乔轲问：“什么动物？”

乔妙难得地笑了笑：“我喜欢的动物啊。”

除了这些，乔妙不愿意再透露信息了，邮件里文洗的照片也不给她看，到底是什么动物也不告诉她，只说了明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