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菀宁莫名有种欣慰感,说不定这都是章蜜妈妈的功劳,再过几个月、几年,于笙或许也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摘下口罩生活。
这样想着,她微笑点头道:“去吧,路上小心。”
于笙看着她的笑,心跳快了几拍,转身匆匆跑了。
到研究所检查一番,她又得到了一些研究进展上的好消息。和章教授的助手聊天时,他说如果目前研究顺利的话,也许明年能向国家申请类人4期临床实验。
于笙想到什么,忽然问道:“这个药会很贵吗?”
“不会,毕竟是面对所有类人的药,我们在研制时肯定会考虑成本,将成本压到最低。”
于笙听到这话就放心了,看来章教授真的在做造福所有类人的好事——她只是对自己女儿有些残忍。
这天回家,于笙收到了朋友毛彦彦发来的大黄照片。
大黄的额头上原本长着一撮很特别的毛,不过现在看来,它的头顶光秃秃的,少了一大片毛。
毛彦彦:这傻狗今天在路上撞油漆桶上了,笑死我了哈哈哈,还好它躲得快,不然满头都是油漆!我把它头上沾油漆的地方剃了,它已经三个小时没理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心存疑惑的于笙看到这条消息立刻笑喷出来。
于笙:噗……我猜大黄心里想的是——秃头之痛,绝不原谅!
毛彦彦:不慌,我相信它会对晚饭屈服的。
于笙:哈哈哈哈,大黄也太惨了吧,又没头发又没尊严。
毛彦彦:哎,我也很惨啊,堂姐订婚,我帮她忙前忙后,每天都在哭着吃狗粮。
于笙:哇,什么时候举行典礼?